霍泽喘了一口气,咬牙切齿的道:“她竟然。。。竟然被一个卑贱的奴才玷辱了她的纯洁,意识到这点时我真的是红了双眼,我开始用各种言语羞辱她,她已然无法反抗,躺在那里,就像死了一般,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,只是不停的流眼泪,她越这样,我就越想要她臣服,她倔强地仰着下巴,将嘴唇咬出了血,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,那模样连我也觉得心碎,但是我已无法停止,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魔鬼,只想发泄心中无休止的欲望和怒火。。。。。。最后,她松开了嘴唇,我以为她要求饶,但她叫的‘冰轮,冰轮’,叫了有好几声,大概她是想姐姐来救她,她的声音那么绝望,叫人不忍心听下去,我终于心软了,我拣起散落地上的衣服,不敢再看她一眼,仓皇的逃离了那里。。。。。。第二天,便听到有人来禀报父亲,说。。。说她死了。”他将脸埋进手心里,双肩微微抖动。
霍淞神色凝重:“你以前没跟我说这么多。”
“我不敢说,可是我再不找人痛痛快快的说一说,我自己会疯掉。”
“这件事你做错了,错得离谱。”霍淞皱起眉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可是你是我弟弟,无论你做了什么,我都会原谅你,只是,你真的该放下了。”
霍泽目光呆滞,喃喃的道:“我放不下,我忘不了,我爱她,再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那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没出息的东西!不过就一个女人而已,她败坏了霍家家风,死了就死了,况且又不是你杀的她,何必耿耿于怀,把自己搞成这等模样!”霍淞呵斥几句,又看着他道:“这事你以后不可再提,无论如何,也不能让皇贵妃和霍凛知道这事,否则的话家无宁日,尤其是皇贵妃,婉溪是她母家的亲戚,又跟她从小长大,情分不比他人。”
霍泽沉默不语,霍淞想起一事,问道:“你不是说她呼救时,你杀了她一个贴身侍婢吗?那丫头死透了没有?”
“死了,但还有一个当时没有进来,后来不知所终。”
“父亲之后竟没追究这事。”霍淞微觉奇怪,跟着便释然:“算了,以前的事我们不说了。但滕国公这事,你这回不管怎样,都要听大哥的,过些时日,便将门亲事定下来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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