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我亲自去一趟。”
君墨眼眸之中的恨意那般深。
他轻柔地拿开云初夏的手,彻底换了一副面孔,柔声道:“乖,我去处理一些事情,很快就回来,你在家里乖乖等我。”
“……”慕枫不敢看,这般多变的君墨,哪里还像是他的主子。
简直是个变态。
他得替血衣堂那群人默哀了。
杀什么人不好,偏偏要来惹他的女人!
男人顾不上身上湿透的衣裳,翩然入了黑夜之中,他一人一剑,翻身上马。
哒哒哒……
马蹄声夹杂着雨声,裹着那浓浓的杀气。
斗笠下那张脸充斥着杀戮,君墨阴沉着一张脸,一马踏了过去。
城门口,那几人伪装地很好,可见了来人依旧有些诧异。
“血衣堂吗?”
“你是何……额……”
他话音还未落下,长剑一瞬间闪出一道光,那人脖子上一道血痕,蓦地朝着地上倒了下去。
周遭的人全都吓傻了眼,君墨转过身去,那几人迅速便将他围了起来。
“是血衣堂,那就没错了!”
男人一阵怒吼,夹杂着雨水,他的身影鬼魅,在那几人身边擦身而过。
很快,几个人齐刷刷倒在血水之中。
君墨收起长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在巡防营到来之前,他已经消失不见。
那一晚,血衣堂一夕之间被灭,那几个老匹夫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,等再醒来已经人头落地,有人带了一队人,一夕之间覆灭了整个血衣堂。
江湖震惊。
朝堂震惊!
而此时,君墨却是很耐心的守在云初夏榻前,雨过天晴,日光照映下来。
女人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,比起昨夜睡的不安生,这会儿好了许多,昨夜君墨离开之后,云初夏在梦里哭了一场。
泪水湿透了枕头,越发让男人心疼不已。
大抵是从雨地之中把人抱起来的时候,君墨感觉到了心口难受,这一生,不能失去的人,就是她。
也或许是慕枫传递消息,说督公大人的轿子还未回府。
男人便疯了一样,骑了一匹马便将整个朱雀大街都翻了过来。
那一刻,君墨慌了。
这二十多年来,他从未有过这般慌乱的感觉,生怕失去那样一个人。
“主子。”
慕枫浅声,站在门边。
他也不敢开口,可不说,王府里都要闹翻天了。
“怎么了?”君墨蹙眉,脸上胡茬那般清晰,他揉了揉眉心,有些难受。
“戚如岚说要见您,不见着您,晚一刻便翻了摄政王府。”慕枫低声道。
“滚!叫她滚!傅云锦呢,他又不是死人。”君墨冷声呵斥,他已经不想再去思考别的事情。
就这样很好。
陪在云初夏身侧,怎么都好。
慕枫深呼吸一口气,看到男人这般勃然大怒,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沉声:“戚如岚在院子里放了一堆蛇,傅公子他……在屋顶上不敢下去。”
“废物!”男人凝声,他冷声道,“由她去吧,她若是敢,烧了王府也可以。”
“是。”
慕枫不敢去看男人眼眸之中的威胁。
想来戚如岚这是来错时候了,这会儿正是君墨最为生气的时候,也管不着之前那些什么劳什子承诺。
但凡惹了他的人,都得死!
身侧的女人,微微动了一下,那般沙哑的嗓音,云初夏之前都听到了,她早就醒了,只是不敢睁开眼睛,生怕看到男人那般。
“你去吧,万一真出个好歹来。”云初夏一声。
惊地男人一下子跳了起来,君墨嘴角咧着一个笑意,他在那儿祈求。
“多谢老天爷,夏夏,你终于醒了。”
“王爷也信命啊。”云初夏无望的很,她就躺在那儿,身上每一处都僵着,就跟被胶带粘着一样难受,不敢动。
一动,伤口便会裂开。
那才是钻心的疼,让人心碎的折磨。
“不信命,只信你。”男人凝声,揉了揉眉心,手背去探她的温度,“比昨夜好多了,休息的如何,感觉好些了吗啊,身上可还有哪里疼?”
“你好啰嗦。”云初夏嫌弃的很,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不修边幅,衣服上头好似都是污泥,干掉了的印记,还有脸上那些胡茬,“过来。”
她冲着君墨招了招手。
“怎么了?”
男人听话的扑了过去,云初夏的手落在他的胡茬上,有些痒,怪挠人的。
“好多胡茬,得刮了。”云初夏浅声道,眼眶里一瞬间湿润了。
“不管它。”君墨不以为意,抓着女人的手,放在掌心里,细细摩挲,“你可知道,昨夜我都快疯了,找了整个朱雀街,谁知道……”
“我知道,可是不刮掉,你就变丑了。”云初夏不愿意去回忆昨夜,稍稍响起一些。
眼眶便润了。
那是第一次,她做了生死之间挣扎,那也是第一次,那么想要在昏迷之前见一见他。
才知道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她竟然那般爱着这个男人。
就算是死,也抵挡不住。
“夏夏这是嫌弃我了?”君墨一愣,也跟着同她开起了玩笑,“再丑,也是你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云初夏翻了个白眼,“无赖。”
“就缠着你了。”
君墨完全变了个模样,让人措手不及,云初夏却也是好脾气,她似乎想起什么一样:“真的被东厂坑死了,玉生烟欠下的债,唉。”
云初夏呜呼哀哉,这个不靠谱的师父啊。
差点把她给害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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