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把抱起她,朝着外头走去,君墨对君清染道:“你先回去,这里的事情,也莫要对人提起。”
“是,九叔,可是她……”
“无碍,本座会找人给她医治,保准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太监。”君墨笑着道,眉头却依旧没有舒展开。
依旧有些顾虑。
他不知道在塔楼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明明之前看阵法,是玉生烟占据了上风,可为何最后,却是云初夏胜了,明明她身上有中毒的迹象,可为何到最后,却只是一身伤呢。
一切都说不明白。
……
宫内,那些人鱼贯而入,又出。
手里端着满是鲜血的盆子。
那位闯了塔楼之后,便是狠狠地吐了好些血,看着那条命怕是保不住的样子。
云初夏深呼吸一口气,身上每一寸,都疼。
“啊……嘶……”
“别动。”君墨蹙眉,“本座已经央人替你准备了一份大礼,一会儿面见朝臣,你不能以这张脸去见,我怕你父亲会吓死。”
“……”
云初夏不言语,身上的疼,早就掩盖了她要说话的欲念。
唉,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,十二金衣煞的金丝,明明已经刺穿了自己。
玉生烟有明显赢的牌面。
可为何。
云初夏陷入沉思,可这会儿男人却是执着与她眉心之处,那似血染的印记,君墨伸手,不耐烦地很。
“这般庸俗之物,是谁给你画的?”
君墨的手,来回搓,可不管怎么样,都没用。
那玩意儿就跟陷入皮囊一样,弄不出来。
“没用的。”云初夏咬牙,“那是胎记。”
她忽悠道。
君墨不信:“莫不是玉生烟那个死太监,有旁的癖好,给你刻的?难道之前不是闯阵?你们还发生了些许别的事情?”
某人心里五味杂陈,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,那所谓塔楼阵法,不过是玉生烟的障眼法。
可是玉生烟明明已经死了。
他若还活着,那岂不是个老妖怪了。
“你瞎说什么呢!”云初夏呵斥,等到身上所有伤口都被包扎好,才慢慢坐起身来,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,脑子里装着什么玩意儿,我差点将命丢在那里,你却以为玉生烟放了水?”
“倒不至于,毕竟玉生烟生得比你还美,他素来不喜丑陋之物。”
君墨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女人一记眼刀扫了过去,懒得跟他折腾,那么费力,还不如好好养着身子。
等会儿还要去跟那些朝臣,虚与委蛇。
总之是一场硬仗。
“送进来吧。”
慕枫听到命令,急忙将那张人皮面具送了进来,君墨着急忙慌准备的,倒也精致的很。
“本座照着玉生烟那厮,给你刻画了几分,那群人看一眼,兴许有人就会被吓死,如此一来,你这名讳很容易便会传播出去,到时候,坐稳督公之位,可莫要那般仁慈。”
君墨嘱咐道,伸手,将那面具蒙了上去。
倒是合适的很。
云初夏一愣,看身前男人慢慢在替她整理。
“镜子拿过来。”
君墨凝声,便看到慕枫拿着铜镜过来,女人一蹙眉,这面容……三分像玉生烟,又三分像极了君墨,这般妖孽的一张脸,确定不会出事?
“你就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,一个妖孽,才足以让他们心慌,夏夏,本座虽说不知你为何非要坐这位子,但让给别人来坐,倒不如你来坐让本座放心。”
男人浅笑一声。
他的嘴角咧开一丝笑。
“为何?”
“因为本座也忌惮东厂,这理由,你信吗?”
君墨站在那儿,直直地看着云初夏。
如若没有闯阁之前,云初夏会觉得那只是一群太监,再厉害,老了便是老了,可见过玉生烟之后,内心深处那些想法都变了。
东厂卧虎藏龙,一个玉生烟就那么难缠,还有旁的一些人。
“信。”云初夏一笑,“你放心,我允诺过你,东厂不会阻碍你的脚步,但是有些事情……”
“你这丫头执念倒深。”君墨笑道。
却被女人一下子拍了爪子。
“不是丫头,本座如今是云鲤,注意你的态度!”云初夏冷眸一转,落在了君墨身上。
两人一搭一搭演了起来。
此时,大殿之内,早已经吓破胆子的君韶,木讷地坐在那儿。
“居然是她。”
“皇上,此事莫不是摄政王故意为之?”身侧的那人道,不是隶属东厂的太监,便是帝王的心腹,这在宫里是缄默的规矩。
君韶攥着手,摇头:“不会,老九行事,素来谨慎,不会开这样的玩笑,再说了,玉生烟……他不会容许被人操控东厂。”
“玉大人不是已经……”
“呵。”君韶一阵咳嗽,打断了那人的话,比起君墨,比起云初夏,最恐怖的莫过于玉生烟了,“不得妄议,这件事情,暂且先观察着,让她坐上那个位子也好。”
“她与摄政王,若是连成一线,皇上,咱们的赢面很小。”
“不会的,人心有间隙,他们迟早会生间隙。”
君韶凝声,他要做的,便是忍,忍到了极致,一切都会变得。
已经那么多年忍下来了,何必这般破了功呢。
绝对不可以。
……
云初夏换了一身蟒袍,因着身上的伤,坐上了轮椅,那般气场,令人震慑,连看一眼,都觉得脊背发冷。
群臣跪在殿前,在等着那传闻之中,破了塔楼的人。
新一任的督公,却是被人推着进了大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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